阮老夫人也打得好算盘。
心里权衡了利弊,阮老夫人带着阮棠去了库房。
阮棠表现得很是乖巧,要的一些东西,也都不是特别名贵的。
阮老夫人和阮二婶悄悄放下了一丝戒备。
看样子,阮棠真的只是单纯想装扮一下府中。
就连拿的瓷器,也都不是很贵的。
完全不用担心,她会耍其他的手段。
阮棠甚至都没进去库房,只是站在门口,说了一些东西,让丫鬟先搬了出来。
阮老夫人还大度了一回,“这些也不够,你是我们阮家的孩子,虽然老大不在了,祖母也不允许你被侯府看扁了!”
阮棠满脸感激,“祖母你真好!我之前就是听信了顾夫人的话,觉得你对我不好……”
阮老夫人磨了磨牙,果然是侯府的人离间她和孙女的关系。
阮老夫人说:“你耳根子软,不要听信外人的话!我们才是留着同一条血脉的亲人,以后也是你的靠山!至于那顾夫人,不是啥好人,你以后防着她点,懂吗?”
“懂!”
阮棠如同娇软的绵羊,扑到了阮老夫人的怀里。
“太好了,以后我有娘家当靠山了!”
......顺手将她头上的金簪收进去了储存空间。
等着东西搬出来之后,阮二婶在心里面盘算了一下,这些东西花不了两百两银子。
本来有些舍不得的她,放心了不少。
也用长辈口吻,对阮棠说道:“咱们都是一家人,哪怕是你嫁人了,也不能只听那顾夫人的。有拿不准主意的,就回来同我和母亲商量。”
阮棠红着眼眶,“太好了二婶,你今天一定喝了好几瓶开塞露。”
“开塞露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就是夸你嘴甜。”
阮二婶笑了笑,“终于说了一句我爱听的。”
阮棠来到库房门口,趁着锁门的时候,将里面的东西,全部收进去了储存空间。
至于老夫人和阮二婶的私库,恐怕是弄不来了。
“听说顾家遭了贼人,东西都被偷走了,咱们家一定要小心一点,多上一把锁!”
阮二婶闻声,立刻命人又去拿了一把锁头。
等阮棠走后,阮二婶不放心地问,“母亲,你说阮棠这丫头,会不会还这些东西?”
阮老夫人冷笑一声,“鼠目寸光,到时候那个宅子都是我们的!”
阮二婶一喜。
不过阮老夫人还是不放心,“你去打听一下,永昌侯府是否在办喜事?”
阮老夫人心里面还有一丝疑虑,担心阮棠骗她。
“是!还是母亲考虑周到!”
*
刘伯很是佩服阮棠,也非常欣慰,“还好小姐终于能够嫁入永昌侯府了!以后不管如何,老宅那边都不敢太欺负你。”
“刘伯,咱格局打开,永昌侯府起点太低了!”
刘伯:“……小姐这是何意?难道说,世子不愿意娶你?”
“是他配不上女神。”
刘伯闻声,瞬间满脸愁容。
阮棠回到了后院,就见到躺在地上的阮鸣风。
阮棠从他身上踩了过去,走出去三步远,这才反应过来。
阮棠踢了踢,还是软的,“阮鸣风,你死了吗?”
没回应。
阮棠有些无语,扯着他的腿,轻而易举将人拖到了房间里面去。
阮鸣风脸色惨白,双目紧闭。
阮棠将他的衣服扒光,只留了腰间的一片小叶子,便完美遮住。
他身上伤得挺重。
新伤加旧伤。
而之前自己给他的药丸,他貌似也没好好吃。
还真是作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