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袍成双,一生相守往后的日子,东宫成了京城最热闹的地方——不是因为太子的荒唐,而是因为太子和南楚皇子的戏。每天傍晚,东宫的戏台都会搭起来,陈伶穿大红戏袍,夭坐在台下听,偶尔也会上台,陪陈伶唱两句。有人说他们“不成体统”,有人说他们“有违伦常”,可夭不在乎,陈伶也不在乎。他们只知道,彼此在身边,就是最好的时光。这日,海棠花开得正好,夭和陈伶在戏台上唱《牡丹亭》。陈伶的水袖甩得开,夭的声音虽不如他清冽,却带着点温柔。唱到“一生一世一双人”时,陈伶的水袖缠上夭的腰,两人对视一笑,左瞳的紫和右瞳的红,在阳光下亮得像两颗星。“殿下,你看,海棠花开了。”陈伶靠在夭的怀里,指着园里的海棠树。夭点头,吻了吻他的唇:“嗯,开得很好。就像我们,会一直好好的。”陈伶笑了,左瞳的紫里映着夭的脸:“殿下,臣这辈子,做得最对的事,就是穿红袍给您唱戏,就是……爱上您。”夭抱紧他,声音里满是温柔:“我也是。陈伶,我爱你,一生一世。”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大红戏袍和红衣交织在一起,海棠花瓣落在他们的衣襟上,像道最美的风景。这就是他们的结局——赤袍成双,一生相守,没有荒唐,没有被迫,只有彼此的心意,和唱不完的戏。13326個字,獻上。「蒙伶」季风遇林一,初遇如潮,暧昧滋生:桂花味的转角市一中的九月,桂花总把香气揉进风里。韩蒙攥着皱巴巴的检讨书,刚从德育处出来——班里的男生为了抢篮球,把隔壁班的窗户砸了个洞,他刚替学生赔了钱,又被主任训了半小时“班主任要管好学生纪律”。走廊尽头的转角,他听见细碎的粉笔声。抬头时,撞进一片温和的笑意里:陈伶蹲在地上,校服裤的膝盖处沾了灰,指尖捏着半截白色粉笔,正帮保洁阿姨捡散落的粉笔头。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切进来,落在他微卷的发梢上,像镀了层暖融融的金。“韩老师,小心脚下。”陈伶抬头,指腹蹭着粉笔灰,却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巾递过来,“看你眉头皱的,学生又让你操心了?”韩蒙接过纸巾,指尖不经意擦过陈伶的指腹——对方的手比他凉,像刚摸过冰镇汽水。两人都顿了半秒,他喉结动了动,只从喉咙里滚出个“嗯”字,转身要走,却听见陈伶在身后补了句:“物理题难,学生压力大,韩老师也别总把劲绷在自己身上,会累的。”风裹着桂花香吹过来,韩蒙的脚步顿了顿。他没回头,却在心里悄悄记了句:这个语文老师,说话像温水。:办公室的夜与方糖往后的日子,两人的交集像藤蔓,慢慢绕上了日常。他们的办公室在同一层,斜对门,韩蒙的桌靠窗,陈伶的桌靠门,抬头就能看见彼此的身影。九月底开始,高二进入月考冲刺期,两人常加班到深夜。韩蒙改物理卷子,红笔在错题旁画圈,偶尔停下来揉揉太阳穴;陈伶批语文作文,蓝笔在好句子下划波浪线,累了就趴在桌上,下巴抵着笔记本发呆。最先打破沉默的是陈伶。一天晚上十点,他泡了两杯咖啡,端着走到韩蒙桌前。“韩老师,醒醒神。”他把其中一杯放在韩蒙手边,指了指杯子里的方糖,“我看你每次买咖啡都不加糖,怕你苦着,就多放了一块。”韩蒙看着杯子里融化的方糖,泛起细小的涟漪。他很少喝别人泡的咖啡,母亲总说“外面的糖不干净”,可那天他端起来喝了一口——苦里裹着甜,像初秋的风。“谢谢。”他低声说,抬头时撞见陈伶的眼神,对方正盯着他的咖啡杯,嘴角弯着浅淡的笑。从那以后,加班夜多了默契。韩蒙会提前在陈伶的桌角放一袋暖宝宝——他发现陈伶冬天手凉,握笔时指节会泛白;陈伶会在韩蒙的教案本里夹便签,写着“:巷口的蜂蜜水十月中旬,月考结束,年级组组织聚餐。